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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, 2014

增加地積比率 建造擠逼都市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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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高樓密佈﹐但維繫生命必需的陽光、空氣、綠化和交通﹐全部都只能在「不建樓」的地方出現。 為了解決日益嚴重的房屋問題﹐政府多管齊下﹐增加土地供應和住宅建屋量。當中包括早前提及的新發展區規劃 ( 例如發展新界東北、洪水橋和大嶼山 ) ﹐研究維港外填海和岩洞發展﹐改劃社區用地和休憩用地作住宅﹐甚至放風提出徵用部分郊野公園來建屋等。可惜處處碰壁﹐舉步維艱。今年的《施政報告》﹐更提出把港島北面和九龍半島以外地區的地積比率增加兩成。 在原有地盤增加建築密度﹐不涉收地﹐不用填海﹐又可增加住宅供應。相對於其他增加土地供應的辦法﹐看來較為直接有效。有專業人士更認為﹕「市區的住宅地盤﹐地積比率是八至十倍﹐新市鎮地區就算五倍變六倍﹐也不是大問題呀。」 有見及此﹐筆者有必要說明﹐這是一個過分簡單化的說法。城市的發展密度﹐不能單看地積比率數字﹐還要考慮城市規劃的佈局﹐和地塊的大小。在這兩個範疇上﹐舊區和新區在規劃上是有分別的。 舊區的八至十倍﹐建成的樓宇就算建到盡﹐大都只有二三十層。但且看港鐵九龍站上蓋發展﹐地積比率是八倍﹐住宅卻有六七十層高﹐還可興建全港最高的摩天辦公樓﹐比隔鄰的尖沙咀還要高幾倍。再看將軍澳的八倍﹐到處出現四五十層的住宅﹐令人感到極度擠逼。究竟問題出在那裡呢﹖ 舊區的城市規劃﹐例如灣仔、中環、油尖旺等﹐橫橫直直的街道把地區切割成一片片的地塊﹐而每片地塊又分成眾多小地段﹐各地段有不同用途﹐如住宅、商業、工業、政府及社區、休憩用地等。這些地盤的面積一般都只有數百至數千平方米,例如中環的匯豐銀行總部大樓,佔地也不過是四至五千平方米 ( 約零點四至零點五公頃 ) 左右。 至於那些被劃為休憩用地及街道的土地﹐如維多利亞公園、遮打花園、修頓球場等﹐便沒有發展潛力。換句話說﹐這些土地的地積比率便是「零」。 問題就出現在新規劃區裡那些被規劃為「綜合發展區」或「其他用途」的土地上。看看這些地盤的面積:西九龍文娛藝術區是四十公頃﹐將軍澳夢幻之城是三十四公頃﹐港鐵九龍站是十四公頃。一個地盤,竟然大得等於一個區的面積。換言之﹐大型公園、道路的土地﹐全部計入了地盤面積之內。所以就算地積比率與舊區相同,總建築面積也會大大增加了。 城市規劃﹐是個非常專業的課題﹐公眾(或者非相關的專業人士)不容易完全明白。但城市規劃所產生的後果﹐

邊緣之外﹕理想之都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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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冬天﹐建築展覽特別多。 假期完畢﹐在八度低溫下﹐筆者來到觀塘碼頭﹐參觀港深城市建築雙城雙年展。這個展覽﹐今年已是第四屆。還記得﹐第一屆在中區警署建築群﹐第二屆在西九﹐第三屆在九龍公園。這一屆﹐移師東九龍海濱﹐把觀塘碼頭的空置部份改造成展覽場地。展品還延伸至觀塘海濱的天橋底﹐活用了城市的閒置空間。 展覽題為「邊緣之外︰理想之都?」 (Beyond the Urban Edge: The Ideal City?) 策展人傅軻林教授認為﹕「有趣的事情往往在城市的邊緣發生。在那裡老舊刻板的規則都不再有效﹐而城市便可被重新創造。我們夢想的理想之都可能已出現在城市中的某處﹐甚至近在眼前﹐又或歇息在我們熟悉的城市縫隙中。」通過展覽﹐他邀請了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參展單位﹐以不同類別的展品共同探索「何謂理想之都」這個課題。 老實說﹐建築教授語言往往高深莫測﹐有時連建築師也聽不明﹐更遑論普通市民了。還是進場看個究竟吧。 一進門﹐空間竟然傳來了麻雀聲。對﹐不是鳥叫﹐而是打麻雀的聲音。進場後﹐果然看見四個學生在打牌。原來策展人把麻雀桌放在展館的中央廣場﹐作為公眾辯論和對話的地方。這樣的演譯也算是極具香港特色吧。參與者看完展覽﹐也可在這裡「打幾圈」。 近年香港樓價高企公屋短缺﹐劏房問題成為城中熱話。展場中便出現了一個一比一的「劏房示範單位」﹐作者梅鉅川等便制作了一個兩米闊四米長二點三米高的模型﹐稱之為「八十六平方尺的家」 (86 Square Feet Home) ﹐讓參與者親身體驗一家住在八十六平方呎的狹窄空間。 香港的住宅設計千篇一律﹐惹來不少批評。 THE WHY FACTORY 與一群港大學生﹐便企圖打破規範﹐提出「香港樓宇改革」 (Tower Revolution) ﹐以標準的一梯八伙則為出發點﹐把每層的平面改動﹐造出了三十幢與別不同的住宅樓。作者認為﹐香港的住宅缺乏多元性﹐希望籍著多樣化的塔樓建築去激活香港這座城市﹐並提高市民的生活水準。 說的也是﹐香港的公屋都是倒模式的。不但令城市變得沉悶﹐更令我想起那個天水圍婆婆的故事︰因為市區重建﹐原來住在深水埗的婆婆被逼遷往天水圍。有一天﹐婆婆出市區探過朋友後再乘巴士返天水圍﹐途中卻睡著了。婆婆一覺醒來﹐竟然不知在那裡下車。「因為到處都是同一個模樣。」婆婆說﹕「經過那